池塘里面种着莲花,仍旧盛开着。
里面甚至还养着大鲤鱼,有丫鬟在桥边喂食。
叽叽喳喳说着悄悄话。
真奢侈啊!
凭黄丰年的俸禄哪能住这么好的宅院,都是贪墨的银子啊。
不过也没有言明。
通过回廊,赵平和李虎被领到一个厅房内。
有丫鬟奉上茶水。
黄丰年立刻就把她们赶了出去,然后看向李虎。
赵平会意,立马笑着说:“黄县令,李虎是自己人,你有什么话尽管吩咐,他绝对不会传出去。”
“那我就直说了。”
黄丰年点点头,开门见山道:“赵先生,你抄了麻九的家吗?”
“没有。”
赵平说:“我都不认识他,更不知道他家在哪里,怎么抄啊?”
“只是他行刺我,被我反杀而已。”
“再说,他是罪犯,罪大恶极,所有家产都非正当手段获取,理应充公,由官府去抄没。”
“哈哈哈,说的好。”
黄丰年大笑道。
麻九在云安县经营那么多年,跟历任县令,以及云安县各个富户都有来往,腰包很鼓。
赵平说充公,其实就是在白白给他送银子啊。
这态度让黄丰年非常满意。
但还有些不放心,便继续问,“赵先生,那文书呢?”
“文书?什么文书?”
赵平装傻充愣。
“就是你在堂上呈给我的那份信件。”
“你说那个啊?我是在麻九身上搜出来的,看到有黄县令的名字,还以为是写给你的书信,就和供词一起给了黄县令。”
赵平继续装不知,甚至还反问道:“莫非那上面有什么机密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