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击快进,五分钟后,一个诡异的身影从右侧走入了镜头中。
果然是它!
还是一周前的那副打扮,裤子挽在膝盖上,穿着沾满泥的解放胶鞋,然后站在了事务所的大门口。
由于镜头是俯拍的,所以我没能看见它的神情,也看不见蔡姐所谓的鬼鬼祟祟。
镜头里,只能看见它一动不动的站在事务所门口。
昏暗的光线下,它其实没有影子,但很少会有人留意到这一点。
监控器中的蔡姐虽然频频向它投去视线,但显然也没有发现这一点。
我继续按快进,就这样,它在我们事务所大门口,一动不动的站了差不多有五分钟。
感到奇怪的蔡姐此时开始跟它搭话了,蔡姐说完,镜头里的人转了下头,明显在看她。
蔡姐扔了手中的瓜子壳,搬着小马扎往靠近店里的地方坐了些,估计害怕是遇到了神经病一类的。
然后,监控视频里的身影,便转身缓缓离开了镜头的范围。
应该是走了。
它到底要干什么?
我有点儿担心,走到事务所大门口看了看,门前这条街道冷冷清清的。
现在才晚上九点,旁边的阿康盲人按摩店,离关门还有两个小时。
我探头看了一眼,里面生意还挺好,都是些有退休金的老太太、老大爷,他们身体难免有些风湿病痛不舒服之类的,是这里的常客。
蔡姐没坐在门口了,门口处只剩下一小堆瓜子壳。
我隐约有些不安。
古扶躲清闲去了,跑的没影。
谢惊蛰也回家了,我这一个人在事务所……
赵家鬼楼那东西,究竟是冲着什么来的?
它没有直接进事务所,这说明事务所的阵法,对它应该是有用的。
想到这儿,我心里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晚上十一点多,阿康盲人按摩店关门了,蔡姐和店里几个员工一起离店,身形消失在街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