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还没恢复供电,加上夜里更加寒冷,宿舍里除了白甜和高梦琴外,其她几名舍友都已经上炕睡下了。
司央虽然在空间洗了头发洗了澡,但还是再仔细洗了个脸,又给全身抹了层保湿膏,最后贴上免洗的全吸收面膜才上炕了。
睡炕容易皮肤干燥,她现在这么年轻,当然要做好护肤。
司央的床位在最里侧靠墙,另一边挨着她的是张晓娥。
“司央,你抹的什么呀?好香。”
光线昏暗,张晓娥看不见她脸上的面膜,却能闻见她身上独特的香味。
“没什么,就是自己做的香膏。”
“你还会做香膏啊?明天给我抹点吧,我在那养猪场里都快臭死了。”
“好,明天给你匀点。”司央应了声,困得睁不开眼了。
这时刚回来的高梦琴正好听到两人对话,当即就呲了她们一句。
“小资主义,来兵团就是接受改造的,还在想着资本家小姐那套作风。”
司央闭着眼睛懒得看她“有本事你把自己的雪花膏和珍珠霜都扔了吧?”
“你……”高梦琴被噎了。
一夜无梦,出早操的哨声响起时,司央脸上的面膜已经全部被吸收了。
又是新的一天,出完操天也大亮了。
史连长在晨会上,当着全连战友的面表扬了司央后,同时宣布要组织一场批斗会,希望所有同志积极批评乔正刚和陈自强自由散漫,无视兵团纪律的行为。
这时,才有人发现乔正刚和陈自强没在队伍里。
不远处的禁闭室里,二人正冻得瑟瑟发抖。
禁闭室里没有暖炉更没有火炕,就是两张木板床外加一床薄被子,两人冻得一晚上都没能睡着。
这会儿两人贴在窗边,亲眼看着司央在全连的掌声中享受着荣誉的褒奖,他们却还要接受全连批评。
乔振刚当即就怒了,他一拳砸在桌子上“那臭女人是走的什么狗屎运?”
陈自强无奈“我说你为啥非跟个女人过不去?她怎么招你?”
乔振刚怒不可遏“她招惹了贞贞就是招惹了我,我答应了贞贞不会让她好过,是男人就要说到做到。”
“那你想怎么做?”
“等着吧,我会收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