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回来复命时,顺便把秦司央的全部资料带一份给我。”
裴霆禹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常。
“是,首长……”
裴霆禹敬礼目送程国安走远,这才回去找司央。
他看见司央时,正好司央也在看他。
“走吧!”
司央莞尔一笑“我还是第一次见我们裴连长对人敬礼呢!”
“出去再说。”裴霆禹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她,但在这里又不方便。
“我还有事需要处理好才能走。”司央收起笑容,转脸看向了不知所措的王向阳。
王向阳如今再看司央,就像被点了死穴,笑得比哭还难看。
刚才上面已经给他下了命令,全力配合秦司央查清她被栽赃陷害的事。
这不是摆明了在说秦司央是被冤枉的吗?
可他要是真查出来她确实蒙冤,而人是他抓的、罪是他定的,那不等于打他自己的脸?
他还能混下去?
可是不查清楚,上面那位能饶他?
“秦司央同志,我们也是……”
司央笑不达眼底“我知道,王特派员只是按规矩办事,我也不会为难你。让我见见赵荷花,以及那位声称跟我在同一组织共事的特务就行。”
这次,前有军区司令员的震慑,后有裴霆禹在旁施压,王向阳哪敢怠慢,立刻照办去了。
不到半个小时,王向阳就跑回来了。
司央被告知,原本住在附近旅馆里的赵荷花居然跑了。
司央并不意外,她一定是听到风吹草动,所以躲了起来。
母女俩都是既阴险又狡猾的人,但只要赵荷花还需要秦贞贞这棵摇钱树,那她就跑不了。
王向阳还是把那个,自称是秦司央同伙的特务分子带来了。
只是司央并没直接与之当面对质,而是让王向阳找来了六名与司央年龄相仿的女同志,由他带进去让那人当面指认。
既然声称是与她接触过的同伙,那必然是见过她的,不可能认错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