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温言感觉程行知松开了手,新鲜空气瞬间充盈了肺部,呛得温言咳嗽了几声。
程行知:“你说的对,我不会,但是我刚才就说过,我可以杀了好苡。”
威胁她!
温言抬头怒目而视,眼中燃烧着火焰,切齿道:“你敢。”
程行知轻轻摩擦着温言脖子上被他掐出的几道红痕,人类真脆弱啊!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痕迹。
可是又那么奇怪,明明无比弱小,却有那么强大的灵魂。
程行知露出嗜血的笑容:“你猜我敢不敢。”
温言在心中大骂: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程行知笑嘻嘻的:“你不要这么凶嘛!”
温言一口躁郁之气堵在胸口,她以前眼睛怕不是瞎了吧,怎么会觉得程行知好看,这分明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士可忍,孰不可忍!
不就一死嘛!死也要死个痛快!
温言抬手,白影闪过,“啪——”程行知嘴角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牙齿割破了嘴角溢出鲜血。
心情爽了!忍了你半天了,来吧!弄死我算了!
程行知用手抹去嘴角的鲜血。
温言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你若敢动阿姐,上穷碧落下黄泉,我绝不会放过你!”
“哦?那正是我想要的!”将手上的鲜血抹到温言唇上,“你可一定要这么做。”
温言像疯了一样用手背抹唇,恶心!
程行知用力捏着她的手腕:“不许擦!”
咚咚咚——
门外响起敲门声。
谷山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温言,你怎么那么早就回去了,出来喝酒啊!”
对峙的两人并未理会屋外之人。
但谷山并没有打算放弃,仍在坚持不懈的敲门,嚷着让温言出去:“今天是公主的好日子,睡那么早干嘛?出来啊!”
是啊!今天是阿姐成亲的日子。
程行知,他算什么东西,不能让他扰了阿姐。谷山的话提醒了温言,反正一时半刻也死不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温言闭了一下眼睛,压下心中复杂的情绪,手腕被捏的发麻:“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