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不这么说只怕好苡真的会砍死他。谁知道程行知会不会为了遵守规则也不反抗就这么被砍死了也说不定。
程行知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没有偷偷摸摸,只是你喝醉了,不记得了。”
又轻飘飘说道:“而且,是你让我亲你的。”
故作伤心震惊道:“你全都忘了吗?”
温言目中愕然,眨眨眼,又眨眨眼。
胡说八道!刀呢!她的刀呢!
对了,她的刀拿来给程行知赎身了,早知如此,还赎个屁的身。
算了算了,她根本就不记得这事,一点记忆都没有,肯定是程行知胡说八道。
也不能真让好苡砍死他吧。
温言虽然快要忍不住了,但还是尴尬的一笑,“阿姐,他开玩笑的。”
程行知高傲的扬起头,“我没开玩笑,大丈夫敢作敢当!”
温言大怒,“闭嘴!你是个屁的大丈夫,你是不是人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温言这架势颇有糟蹋了良家少男不想负责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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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一众不明所以的围观群众在看到程行知那委屈的表情,和欲落不落的眼泪时,众人对程行知同情的心情迅速攀升,冲刷着温言的理智。
听着旁边人小声议论着;什么昨天刚买回去今天就要甩了,是不是嫌弃他太老了?这么快就变心了之类的……
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可怜的。
温言快要气死了!可怜她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不光落了个好色的名声,还落下个负心的形象。
程行知!演技派,你真行!
温言感觉一阵心累,破罐子破摔,失魂落魄的说:“算了,阿姐,想砍就砍吧,给他留口气,别砍死了就行。”
说完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不管身后好苡的愤怒声和子昭拼命阻止她的声音,还有一众吃瓜群众的议论声……
想要在温言面前表现自己的几个人一看程行知被甩了,顿时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立刻转身离开这里,朝温言的房间过去了。
程行知透过人群看着温言离开的方向,垂眸沉思;好像真的把人惹生气了。
如果温言可以感受到程行知的情绪,她就会知道在她说程行知是太监的时候,程行知的心情就很不好了。
“砰——”
温言关上房门,把一切噪声隔绝在门外,离开了那个地方,不受那些人情绪的影响,心情渐渐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