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志南最疼爱他这个小儿子,听说他替史弥远做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小儿送去临安的国子监。”孙先生向赵竑汇报着自己得知的消息。
赵竑将一幅“反哺图”画完,将笔轻轻放好,然后才抬起头,“已经将小公子安顿好了?”
“嗯。”孙先生点点头。
不错,他们派人在路上劫了鲁志南的小儿子。说是劫,其实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限制了人身自由而已,但实际上呢,可不就是劫嘛。
“什么?!”
临安,史弥远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他是真没想到,赵竑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手段真的算是十分卑劣了,但是史弥远的手下可不这么觉得,无所不用其极,难道不是史相这么教他们的嘛。
不管什么招式,有用才算好招,显然,赵竑此招就是好招。
不仅好,还有些出其不意。
鲁志南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听家仆传话回来说济国公的人将自己的小儿子接待了过去,还真以为是济国公在和他客套呢。
结果,去感谢的时候才明白,人家话里有话。
“我现在人在南康治水无法前去临安亲自招待,等什么时候这边治水顺利结束了,回到临安见过小衙内了,再安排他入学不迟。”
赵竑嘴角噙着笑,却让鲁志南的后背都湿透了。
“公爷,犬子何德何能让公爷您如此看重,再说国子监入学是有期限的,迟了的话……”
看着鲁志南小心陪笑,赵竑真的觉得恶心,原是自己看错了他。
“何德何能?这个词用得好。”赵竑从座椅上站起来,缓缓走近他,“他是没这个本事,但是他爹有啊……”
墙头草倒向史弥远。
跟在赵与莒身边的随从质疑他这不是白准备了嘛,在梧州新收的说
以虞待不虞。兵法百言:宁使我有虚防,无使彼得实尝。
什么意思
宁可我白准备,也不能让他来了就得手。其实绝大部分的准备都是白准备,因为准备本来就是一不防一万就防万一的,所以,每一次有效的准备背后都是千百次的白准备。
赵与莒十分认同。
不错。人生就是不断埋下伏笔,机会来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好了,而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