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今日也不会有什么进展了,你放松下来,我们好好欣赏美景、聊聊天好不好?”
“好,有你陪着我,都是好的。”与莒说完敞开右臂,示意亦如过来坐,亦如也未避讳,两个人便在同侧一边吃菜一边欣赏美景。
“小二,这几日怎么没听到那姑娘弹曲子了?是不是病了?”隔壁包厢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
又听另一人说道:“是啊,你这店里没有了姑娘的琴声倒是少了几分雅味。”
“这几日蝶漪姑娘不在,人家是客,我们还能强留不成。”小二答道
“哟,这蝶漪姑娘来了之后鲜少出门,怎么这次?”
“是公子来了,说带她出去转转。”
另一人又问:“偶尔能从小窗瞥见姑娘的容貌,可为天姿,倒是什么样的公子能舍得把这么个姑娘丢在外面一次就是几个月,这蝶漪姑娘倒是也守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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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蝶漪姑娘可从没有什么是非,虽说两个人几个月才见几天,但感情可是好得羡煞旁人,这半年来公子都没了音信,蝶漪姑娘每天茶饭不思,月前收到报平安的信件这才放下心来,这几日公子来了之后两个人连门都没出过呢……”说到这几个人倒是笑了起来,但并不是猥琐,更有几分看小两口热闹的意味,那边说的声情并茂,与莒和亦如也听的津津有味,就当是家长里短、茶余饭后,反正两人闲着也是闲着。
那小二接着说道:“不过这蝶漪姑娘倒也不像是那公子在外面养的外室之流……”
“瞧这话让你说的,蝶漪姑娘琴瑟琵琶无一不通,弹奏之曲也可见此人颇为清高,虽未谋面但却知她不是那种甘于做小的女子啊。”最初那位客官说道
另一位又有不同看法:“李兄,这做不做小和清不清高完全没关系,若是姑娘真爱那位公子,二人每日吟诗作赋,琴瑟和谐,这夫人小妾又有和区别,蝶漪姑娘也断不会拘泥于此,这越是隔得远不常见,才越是想念……你那看法倒是小家子气了,哈哈……”
“你们二位说的又好像都有些道理。”小二挠挠头,思索着什么似的,“不过我觉得那公子并未娶过亲,所以还真谈不上夫人小妾什么的。”
“那又是为何不把蝶漪姑娘接回府里?”
“那公子好像是临安人,不过也常年不在家的样子,可能是怕蝶漪姑娘跟着他到处奔波吧,当初二人来此,蝶漪姑娘就说会稽景色不错,愿意留在这,才在这二楼特意装饰了那屋子。”小二一五一十地说
“蝶漪姑娘这一去可还会回来?”
“应该会回来的,那公子过段日子还是要回家的。”
“依你看,这公子家庭是个什么背景?相貌如何啊?”
“那公子长得白白净净的,很是俊秀,像个玉面书生,但是又身手了得的样子,看他举止不像是商人,更像官宦之后,不过人家连姓氏都没留下,怕是有些事不是我们该知道的。”小二说着撇了撇嘴
“也真是有福气啊,听起来还是才子佳人呢,哈哈……”
“没别的吩咐,小的就照顾别的客人了,您二位先慢用。”小二说着退了出来
亦如和与莒越听越满腹心事,亦如被那“夫人小妾”的言论再一次刺痛,心中又开始计较纠结,而与莒却对小二的描述产生了疑惑,便开口:“小二!”
亦如听着还是一愣,并不知与莒怎么了,但自己也从那团乱麻中抽身出来,不再管它。
“客官,有何吩咐?”
“我刚刚听到你们这常住着位蝶漪姑娘?”
“是的,您不常来这吧?”
“我们从临安过来的,刚才偶然听了几句,对他们的事情很是好奇,能否再为我们多说几句?”
“这……不太好吧。”那小二也不傻,那两位客官常来,街坊邻居都熟识,对蝶漪姑娘也只是欣赏,这才多说了几句,这两个人如此生疏,还是不好说太多的。
亦如还不太明白与莒到底是对何事感了兴趣,只见与莒掏出了一两银子放在了桌上,虽然小二看见了有些动摇,但还是坚持住了,“您收起来吧,客人的事,我们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