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今天……天气……额……晴朗……恩……是一个……好天气额……”
一位身披红色长袍的长须老头站在一块高出地面数米的高台上。他那如树干般干枯的双手拿着张褶皱的演讲稿,慢吞吞地吐出纸上的内容,时不时还砸吧两下嘴。
而在高台下,则是密密麻麻地站着一群看起来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的士兵。
“哎呀,成和法师又开始唠叨了。”
“是啊,都这么大年纪了,每次还要坚持上去自己演讲。该说他倔强呢,还是死脑筋呢?”
两位士兵在厚重的铁盔下窃窃私语着。
“害,又来了么?那我还是接着发呆吧。”一个士兵静静地站在人群中,思绪万千。
“额……就是,那个……额——!”
就在红袍老头发出“额——”的一声后,原本慢慢吞吞吐出含糊不清话语的嘴也停了下来,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随后,台下的众士兵都开始议论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道啊!”
“该不会是成和法师去了吧?”
“不会吧?那个老不死的会就这么走了……我超,好像还真有可能!”
“说起来成和法师今年多大了?”
“你个蠢货,前不久才过的成和法师的200岁生日啊,这你就忘啦?”
“哦哦,不好意思,那天好像因为酒水免费,一不小心喝多了,所以连那天干了啥都不记得了。”
……
“安静!”
一个庄严肃穆的男声从红袍老头的身后传出,镇住了全场。
“哎呀,不好!士兵长发话了!快闭嘴,不然又要增加训练了。”
紧接着,台下恢复了寂静。
台上,一位穿着银色铠甲、身披红色披风的士兵从红袍老头的身后走出,用头盔下那如野兽般凶猛的眼睛,静静盯着台下。
过了数分钟后,士兵长见台下的士兵们都恢复了站姿后,微微点了点头,开始回头确认起红袍老头的状况:将手铠脱下,将手指抵在了红袍老头的鼻子下,确认他的鼻息。
可就在数秒后,士兵长将手铠穿了回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