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和小当正围坐在饭桌前吃饭,听到声音,头都不抬一下。
覃如若有所思,应该在吃好东西,平时家里吃不上的那种饭菜。
她以为乖了一周,会继续乖下去呢,感情这么快就现形了。
贾张氏也没闲着,抢菜的动作不比她爱孙棒梗慢。
没谁关心覃如有没有吃饭,更没谁想到给她留饭。
她看了一眼菜,土豆红烧肉,肉还不少。
不用多想,就知道哪儿来的。
她厉声道:“不是交代你们不许再问柱子要饭盒了吗?全当耳旁风了?!”
哇——
睡梦中的槐花被惊醒,放声大哭。
贾张氏吓得手一哆嗦,筷子夹的半片肥肉“啪嗒”掉在桌子上。
反倒是棒梗,毫不在意,嘴巴忙里偷闲的说:“是傻柱给的,不要白不要。”
这才多大,已经长歪了。
覃如淡漠的看了他一眼。
棒梗不知为何,浑身一阵阴寒,看到自家亲妈的表情有些不安,连嘴里的肉都不香了。
“做什么吓唬我大孙子?你瞧你那样,跟换了个人似的,咋看咋不像亲妈。”
贾张氏从来没看到“秦淮茹”露出过类似表情,心底涌起不安。
“看来黑狗血还是得安排上。”
她强忍着慌张目光惊疑不定的看着覃如暗想。
作为没受过教育的底层劳动妇女,从清朝一路走过军阀割据,民国,新中国,贾张氏自诩经历的多,听过的神神鬼鬼的事更是不老少,儿媳怕是让恶鬼附身了。
过去的一周对棒梗这个传宗接代的独苗苗不像以前宠着疼着,反倒对最小的槐花最好,还买了奶粉。
紧接着,是日常打孩子,特指棒梗。
半夜,覃如听到贾张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声音。
“嗤。”
对此,她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