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如根本不关心谁叛逃,而是看向秦国梁:“你在东北过得怎么样?”
看着不像很好,瘦了不说,还显老,不像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倒像三十。
穿的也寒碜,洗的发黄的的确良长袖上衣,打着补丁的藏蓝裤子,千层底旧布鞋。
蓬头垢面,全身都是汗臭。
“挺好的。”
秦国梁笑着说,“吃喝不愁,工作顺利。”
覃如随口道:“真的?你老丈人没连累你吧?”
“呃,还行。”
覃如疑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高俊:“你小子没事瞒着我?”
“能有什么事?就是进京来看看你,你现在的情况我能不跑一趟吗?别瞎操心。”
“行吧。有事我也帮不上,和你姐夫说,他靠得住。”
覃如一点也不客气的安排。
秦国梁飞快看一眼新姐夫,见他微微含笑,眼睛一瞬不瞬的粘在姐姐身上,目光宠溺包容,放下悬着的一颗心。
齐大非偶,他一直都知道,哪怕姐姐吃了亏,也没法讨说法。
幸好,幸好!
他暗自庆幸。
“行了,赶紧去洗洗,快臭死了。”
覃如见一切都好,嫌弃的摆手。
秦国梁一僵,爱果然会消失的。
高俊连忙说:“国梁,你跟我来。”
秦国梁连忙站起,跟着出了卧室。
覃如拿起扇子用力扇了几下空气,嘴里嘀嘀咕咕:“臭死了!”
全是奶腥味,尿骚味,还有汗臭味。
不出月子,高俊根本不让洗澡,现在她就是个臭味发散源。
就这,还嫌弃孩子们屎臭尿臭,小弟汗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