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垂花门,还没走到贾家住的西厢房,听到声音的棒梗就从屋里跑了出来,喜笑颜开的说:“妈,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来看看。”
覃如笑着说。
半个月不见,大儿子似乎又长高了。
双手捧着棒梗大脑袋揉了揉。
“妈,别揉了,我又不是狮子。”
棒梗挣脱她的手,羞恼的说,眼睛四下打量一圈,唯恐被人看见。
进入青春期的孩子心思敏感,覃如不敢多逗,于是转移话题:“小当和槐花呢?”
“没起呢。”
棒梗从车筐里取出油条,拎着覃如带来的菜肉进了屋:“妈,你吃了吧?”
“嗯,那是给你们带的,吃吧。”
覃如还没进屋,就看到何雨柱打着呵欠抠着眼屎从前院走了进来。
“哟,秦姐,好久不见。咋样,日子过得挺美吧?瞧瞧您这气色,白里透红,都是高科长滋润的啊,高科长功勋赫赫啊。”
看到秦淮茹,何雨柱有些不敢认,看了好几眼才嬉皮笑脸的说。
“柱子这张嘴越来越会说,都是你媳妇调教的吧?”
覃如也笑,“干什么去了这么早?”
“大早上头一泡尿,嘿,舒坦。”
何雨柱大大咧咧的说。
覃如顿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了,愣了一秒。
很久不回来,一回来就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秦姐,您回来了。”
正尴尬呢,一大爷一大妈的养子易小海走了出来,手里拎着块肉。
他把羊肉递给边吃油条边看热闹的棒梗,笑道,“我爹买了块羊肉,谢谢秦姐的帮忙。”
棒梗看向覃如,覃如点点头:“怎么样,学习有什么困难吗?没再被欺负吧?”
易小海憨笑道:“一切都好,谢谢秦姐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