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绕着乳晕打圈,大口努力吃进更多乳肉,齿尖咬着乳头不放松。
有时咬得狠了,你只能惨兮兮哼唧着推一推他,却被他甩开手。
没办法,你只好被迫承受。
顾青前脚刚猛干一场射出来,陈天就把你从他身上取下来。
两人就地坐下,你依旧在上面,被他掐着腰撞。
顾青的弟弟则贴在你身后,把阴茎挤进你臀沟,笼紧你的屁股,上下套弄。
他归拢你的长发,扭转啃咬你的颈后。
龟头有时从菊穴擦过,你都紧张不已,害怕他不管不顾就这么进去。
你无意间与祁玉对视,他重新倒了杯酒,就着红酒,饶有兴趣就近观看活春宫。
他腿间的猛兽又有了苏醒的征兆。
“你个贱人!”陈天两手抓着你的胸,不要命似的往上顶,“是不是欠操了?”
你泪眼婆娑,和祁玉不错眼地对视,声音都喊哑了,还得回应他,“啊!就是欠哥哥操,喜欢哥哥操我!”
带着哭腔,急切地呼吸,明明在落泪,却欲盖弥彰。
每个字都在抖,音调尖锐,在崩溃边缘。
“操死你!”
狠话落地,他加快了挞伐的频率。
双膝在地上磨得生疼,但你没有喊停的权利。
这场持久的性事,比你想象的还要久。
……
暮色四合时,整栋房子只剩下你和祁玉。
他在发票上填下一个数字,在茶几上找了块干净的地方,放下后就离开了。
你趴在沙发上,双眼无神,无声地落泪。
头发上还有红酒,黏兮兮贴在背上。
身上无处不酸痛,背部都有一些精斑,臀上好几个巴掌印。
小穴里还存着许多精液,蚌肉红肿,坠着点白色的凝液。肚子涨涨的,怎么趴都不舒服。
许久之后,你才恢复点力气,起身去拿支票检查。
大写的六千万,他倒是言而有信,虽杯水车薪,但总比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