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蓝恩心中的愧疚又为愤怒添了一把火。
“幸好。。。。。。”年轻的猎魔人从地上起身,转向那艘被他开回来的小船。“这不是还有‘舌头’吗。”
冰冷如刀刃的眼神,看着船上的威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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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威利斯清醒的时候,首先感觉到的是从腰椎爆发出的剧烈痛感。
腰椎断了,下半身的知觉也就消失。但是断裂点反而痛不欲生。
“呃啊!!!呜-”
惨叫声被硬生生压回了胸腔里,已经失去了半张脸皮肤的威利斯,表情扭曲起来跟丑陋的怪物没两样。
一张戴着镶钉皮手套的大手直接捂在了他的嘴上,巨大的力量让他感觉自己的上下颚都在变形!
是那个猎魔人!
就是这幅手套挂掉了他的半张脸,这份触感他记忆犹新。
“别害怕,我这次不会打你的头。”
一双冰冷的猫眼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有人教过我,用刑的时候先打头会让人晕乎乎,感受不到痛苦。我铭记于心。”
皮手套在失去皮肤的肌肉上摩擦,那一寸一寸蔓延开来的痛苦让威利斯的眼眶充满了泪水。
但他在那双猫眼下,现在连哭叫出声都完全不敢。
但猫眼的主人却好像误会了什么。
“啊,还是个硬汉。很好。”
那猎魔人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如此说着。
威利斯急于澄清,但嘴上的大手完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让一个视酷刑如无物的硬汉,最后哭喊着向我吐露所有的秘密,这种秘密的可信度一定比嘴上没把门的软蛋高多了。”
“恭喜你,伙计。你成功提高了自己的价值。”
威利斯“呜呜呜”的挣扎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