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一瞪,他翻了身,坐起来。
钱烂烂将酒坛子往伤口上凑,然后将里边的酒倒出来,浇到伤口上去。
“这酸爽——”
“啊额——”钱烂烂难以言表地展开一张很痛苦的脸,样子像极了被蛇咬了那样。
赵启看的目瞪口呆,“你把酒全都撒了——”
钱烂烂冷瞥了他一眼。
这是救命啊大哥!
“没错!”她说,“要喝就地上舔去。”
赵启看了看流在地上的酒,酒精犯浑的他竟然鬼使神差地低下头。
“不是吧?”钱烂烂浑身颤抖,酒精浇在伤口上实在是太疼了,赵启这个神经一样的动作没给她带来什么转移注意力的作用。
她匆匆一瞥,赵启还真的把脸贴上地面了……
不可思议啊!
钱烂烂闭上眼睛,“呼——”疼痛已经麻痹了她。
这酒果然烈的狠!
不过,这也说明消毒的效果很强!
钱烂烂自我安慰式的缓解她发麻的头皮。
过了一会儿,麻辣辣的感觉依旧附在伤口上,钱烂烂龇牙咧嘴。
“赵启,你这有干净的纱布吗?”她问道。
赵启从地面仰起头,眼睛很不精神,醉的不轻~
“有没有?”钱烂烂又问。
赵启呆愣着脑子,“什么纱布?”
“就是干净的布!”钱烂烂急了,抓头。
“有啊!”赵启说。
废话,钱烂烂当然知道这厮是有的,他不是身上还带着箭伤的吗?之前止血的时候肯定是用到了的。
“拿给我!”钱烂烂命令说。
赵启看了她一眼,抱紧了身子,大声喝斥:“不能给!”
什么呀!
钱烂烂皱起眉头扫量赵启这幅担惊受怕的样子,怎么就那么像小女人遇见了强大的男人一样。
胆小,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