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好气地怼道:“鬼知道啊!”
他笑着说:“我上次便闻到你身上的香气。”
上次?
哪个上次?
钱烂烂仔细回忆一下,不一会,她脸部就僵硬了,肺部的呼吸变得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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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他抱着人玩味一笑,转而便将手中的人掰过来与他直面。
一脸红霞看得他又喜又爱,伸手便捏了上去,眼中含情脉脉地直荡钱烂烂心底。
要是再看不懂胤禛眼中的情愫,钱烂烂简直怀疑她是被小药童的智障感染到脑残的地步了。
冷静如她,大声喊破了现场的气氛:“你给我起开!”
当头一棒,敲得胤禛情绪大跌,仍旧不想松手,像个倔强的孩子抱着妈妈的大腿要不到玩具一样,眼睛里写满了不甘。
“起开起开。”钱烂烂连连往他大腿上踹了几脚,气鼓鼓地看着他,毫不示弱。
“就不能对我温柔点么?”他委屈道。
“不能。”她冷声如剑。
唉声,胤禛松了手,二人站起。
钱烂烂一个刻意的距离拉开,胤禛看着心中不爽,伸手就又将人拥入怀里,把下巴埋在她颈窝里。
“松开,松开……”她嘴上不停,肘子也不停地朝身后撞去。
“别闹了。”他轻声道,不知道为什么她越闹,他脾气便越软。
“你前几日不是这样的。”他开始追忆起往昔,怀念那日她的主动。
废材!
背对着他,钱烂烂气恼地滚了一个白眼球,手一如既往地推着纹丝不动的人。
饶是推不动,她叹了口气,只得另作他法。
脑子一旋,鬼点子就来了,她便开口问道:
“你不是问我方才在做什么么?”
明知这突如其来的转口心思不纯,他也没拒绝说话,而是顺着她的意思问:“做什么?”
“我在写诗。”她说,转过身,二人四目相对,“想不想看看是什么诗句。”
他鬼使神差地应了,“想。”
手松开,钱烂烂便挣脱,走到案牍前,摊开一张崭新的纸张,执起毛笔。
手上微微一顿,她略微思索,方下笔。
待最后一笔落成,她收了笔,将纸张立起,面向眼前的满眼期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