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又不把她当成主子,听见了话,却不移动脚步。
钱烂烂看了,尴尬,脸红了一圈,忙组织语言说:“他吵到你们家贝勒爷休息了!”
“要是贝勒爷有个好歹,你们担待得起么?还不快把人轰的远远的!”
富察西冲杵着的官兵点了点头,官兵们立即会意了,抽出剑,冲着阿奇的方向形成一个锥形,警告他别乱来。
为首的官兵还冲着他喊道:“退后,退后!”
阿奇自认为他以一敌十不是没有胜算的事,但是,他是在不是来打架的,他是来请人的。
于是,不想挑我纷争的阿奇只好让步了,他朝后退去好远的距离。
所以,这个时候,他只好张大了嗓子,嘶喊:
“姑娘,救救我们家少主吧……”
“姑娘,救救我们家少主吧……”
“姑娘,救救我们家少主吧……”
……不是说嫌聒噪么,那他就多喊几遍,让人听了烦,哈哈哈哈……
“他是听不懂人话么?”
“还是他家少主病的真的不轻啊?”
钱烂烂低声嘀咕着。
可是,她仔细一想又不对啊,这个赵启,今天明明是活蹦乱跳的,简直是吃了牛鞭和虎鞭一样,生龙活虎……
说病就病,难道这其中有诈,或者说有猫腻吧?
“要不,我还是去看看吧,他肯定是在作妖!”钱烂烂笃定的说。
富察西却说不行,“我们贝勒爷还没醒呢,你一走他要是出什么事怎么办?”
哎呀,“怎么还赖我身上了?”钱烂烂瞪着富察西,小声地嘀咕,“我又不是大夫。”
“这不是有大夫么?”她指着站在一旁的大夫说道,“有事你找他吧?”
钱烂烂也想出去呢,这个房间她实在是不想呆了。
“不行,”赵启伸出手,拦在钱烂烂面前,“他不行,得你看着。”
大夫在一旁站着,张了张嘴,却无从辩驳。
钱烂烂说:“他可以的,人家是大夫,是专业的,我只是个业余的真的承担不了你们贝勒爷的安危……”
得了钱烂烂的肯定,大夫松了口气。
富察西却极其瞧不起这个医术一般般的大夫,“我还是信不过,你还是留在这,等到我家贝勒爷醒了之后再说。”
“诶呀,富察西啊,你还想拦老子的路!”钱烂烂满脸不情愿,眼睛厌倦地睨视富察西。
她仰起下巴,“要是老子不乐意,就算一会他真的发生了什么,老子可就管不着!”
“嗯——?”这是威胁么?富察西好像能品味出来钱烂烂的意思。
“我出去!”钱烂烂陈述语气,不容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