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那你还能坚持多久呀?”
“一个小时轻轻松松。”
我故意加快了呼吸的频率,声音听起来更为奇怪。
“你吹牛!”
白婉沁咽了口口水。
我看了看门缝下面,玫瑰依旧没走。
这家伙竟然是个偷听狂。
“来,继续!”
“好……”
白婉沁咬着牙,再次扎起了马步。
在我高超的语言引导下,白婉沁把能说的不能说的全说了。
呼吸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
不知情的玫瑰只要不是聋子,就能误会我俩正在里面偷尝禁果。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
白婉沁做做停停,已经是彻底不行了。
我也没再折磨她,大吼一声站直了身子。
把她扶上床休息。
“我去洗个澡,你乖乖等我,一会咱们继续。”
白婉沁赶紧摆手:
“不要,太累了。”
“就要。”
我说着从背包里拿出衣服走进了浴室。
刚进去没多久,就听到门被打开。
“王黎,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嘭的一声,门关了起来。
我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洗完澡,我给三哥打了个电话,问他要不要帮忙。
三哥说不用,二嫂的遗体已经在殡仪馆了,明天早上九点的追悼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