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龙紧闭着眼睛,以龙的形态步入梦乡。
而在梦中,时常有一段声音在回荡着。
“你现在就完全做一个甩手掌柜了?”
“所以我还能做些什么?”
“做什么都没有意义。”
“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段无聊的往事。”
“以前?”
“以前。”
“现在?”
“一样。”
“我不懂。”
“正常。”
黑暗中,一名白发男人坐在一条长长的阶梯上,他或坐或躺,姿态随意。
“你见我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叶龙与那男人相互注视,“这说明了什么?”
白发男人低头笑着,“这说明,你的时间不多了。”
叶龙眉头皱起,“你是指我,还是你?”
白发的人说道:
“一样的。”
“这场游戏离开谁都可以,唯独不能离开你。”
“原因是什么?”
“你以为这场游戏是为谁准备的?”
“为我准备的?”
“没错。”
叶龙陷入了沉思,“我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