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十名小将虽说是她安插在胡马中的底牌。
但事实上梅星河从来没有将他们当成任人宰割的棋子,而是将他们当成了自己在草原上最亲的亲人。
若不是萧战的出现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她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将他们暴露的。
“不必担心,只是断了几根骨头,多流了些血,休养几个月就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带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在李广看来,身为军人,受伤,流血甚至哪怕死人都是十分常见的事。
这四人只是运气好,碰到了自己,否则今日肯定就要死在这里了。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打心里佩服这四人,哪怕面对数倍于己的胡马骑兵,这四人也能悍不畏死的杀了这么多胡马,实属厉害!
同样,对于胆大心细的梅星河,李广也是无比钦佩。
那日在老余那里,他可是亲耳从陈泽口中听到,如今的胡马早已不是以往的胡马,即便是像陈泽这样手握景泰商会和琅琊阁天机楼的巨擘,想派探子深入胡马腹地,都难如登天。
而梅星河竟然可以堂而皇之的将眼前这三十人安插在胡马骑兵中,而且这么多年都没有暴露,不得不说其厉害之处,简直令人震惊!
“好!”
此话一出,梅星河当即点头道,但脸上依旧一片忧色。
“你们过去,把所有马匹都拢在一起,带走!这可是好马,不能浪费了!”
随后,李广又对着几人喊道。
从小在草原牧马长大,李广一眼便瞧出了那些胡马骑兵身下战马的不凡,自然不可能再留给胡马。
等一切搞定,李广便一马当先,带着所有人策马而去,只留下一地的胡马尸体。
穿过茂密的草原,很快,李广便带着众人来到了一处凹陷的峡谷下方。
这处峡谷宽约三十丈,横亘在北漠上空,宛若一道天然的天堑,将北漠一分为二。
里面更是地势复杂,遍布着无数大小不一的溶洞。
当见到这处峡谷后,梅星河眼前陡然一亮,道:“难怪胡马翻遍了北漠都没抓住你们,反而被你们偷袭了这么多次,原来你们躲在这个地方。”
李广嘿嘿一笑,自信道:“即便是没有这处峡谷,他们也休想抓到我们。草原这么大,若是真想隐匿一两百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你说的没错!”
梅星河点点头,自然知道李广所说非虚。
“不知大先生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李广顿了顿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