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宴一颗敏感别扭的心脏,被她瞬间安抚下来。
“继续…”他微微眯着眼,“晚晚,继续。”
谢晚凝:“……”
她咽了咽喉咙,捧着他脸的手,一点一点下滑,从眉眼到鼻骨,最后滑过棱角分明的下颌骨,探入他的衣襟。
陆子宴全程没有阻止,那双眼睛微微眯起,一眼不眨的锁定她。
似乎想要在她面上找出一丝半点的不情愿。
然而,没有。
谢晚凝哪里有不情愿,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想摸摸他到底瘦了多少。
这会儿,手探入他的衣襟。
触摸到他的胸口,心脏跳的很快。
很有力。
可她始终记得梦中,他捂着胸口吐血的模样。
心中发慌,谢晚凝再也忍不了用力摁在他的胸口,直言发问:“你是不是患有心疾?”
陆子宴一愣。
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本事,摸都能摸出他心脏有问题?
很快,不知道想到什么,他面色又沉了下来。
还能为什么。
那病秧子,不也是有心疾吗?
大概……
谢晚凝没有读心术,不知道他又暗戳戳灌了一缸醋,见他不答话,满心的急躁让气血往上涌,猛地一个用力,将人反制在身下,恶狠狠摁住他的心口,逼问:“说啊!你心疾是不是很严重了,是否有碍寿数?”
她神色焦躁,全是难以掩饰的关切。
那是陆子宴以为,这辈子都得不到的关切。
他伸手去扶她的腰,就那么躺在榻上冲着她笑,“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