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的手一抖,冰凉的钢铁枪口摩擦着谢伍德的太阳穴,他身子轻微颤抖起来。
“也许你把该死的枪拿开,我们可以坐下来说说话。”
苏梅替他理了理乱了的衣襟,“红酒都泼在衣服上了,上好的绸缎料子,真可惜。”
“这种衣服的料子我有很多,你要是想要,可以送你。”
谢伍德在不列颠国是贵族,被人拿枪指着是第一次。
“你喜欢玩女人?”
“苏小姐,怎么能说玩,她们陪我,我给他们盲拧,都是自愿的,是自愿的。”
“所以你也想花钱睡我?”
谢伍德笑不下去了。
是谁说华夏女人都含蓄内敛的?!
这个女人明明奔放大胆得很。
他觉得有点口渴,眼神瞟向桌上剩下的半瓶红酒。
苏梅见他迟迟没回答,手上微微用力,枪顶得谢伍德的头微微歪了歪。
“苏小姐,我没有这种意思,是乔一直说你好看,说我一定会喜欢我才想见见你的。”
谢伍德觉得自己很冤枉。
他是在情事上放荡了一些,但都是你情我愿的事,起码的绅士风度他还是有的。
苏梅要是不愿意他不会强迫她。
为什么要拿枪顶着他?!
苏梅皱了皱眉,谢伍德的表现看起来不像有特殊嗜好的人。
他看向生无可恋的左礼贤,问道:“两名少女在他手上失踪,这个消息你哪里得来的?”
“什么?!nonono,我绝没有做过伤害女士的事情,每次做完爱做的事,我都给足了钱,让我的人把人送走。我更没有奇怪的癖好,什么少女失踪,我不知道。”
谢伍德赶紧为自己喊冤。
事情已经这样了,左礼贤干脆破罐子破摔,一屁股坐在了谢伍德身边。
“我的人查到五月一号有一个女人进了酒店就再也没出来过,五月三号也有一个,是同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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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我那段时间有一个固定的女伴,没叫他们给我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