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我是一般干部,汇报工作最多只汇报到你那里,越级汇报的事情我不干。”
“你是不是见了女镇长头皮发紧?”
“我头上伤还没有好,医生说了,要休息,要静养,情绪上避免刺激。”
“我是说你下面的脑袋、”谷雨笑着说。
“我菊花发紧,她有吗?”
“哈哈哈-----刚才好多人说你是爷们,我看是骡子的摆设,苗镇长彻底把你制服了。”
“你不要激我!”
“好兄弟,姐不是激你。姐求你帮帮忙,陪我走一趟,你真怕苗镇长把你蛋子砸了?”
“我没有见镇长的理由啊!”
“你的检查交了吗?”
“没有。”
“上午开会的时候,苗镇长要你的检查,你没有写,才让你站到台子上的,你赶紧写,一会儿咱们一起去镇长的办公室,我去汇报三年规划,你去交检查。”
仔细想想,该交检查了,要是不交,苗慧再发火,是不定会处理全部参与喝酒的人。
点上一支烟,铺开稿子。
写什么呢?
思来想去,在稿子上几下了几行字: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
飘满了死者弯曲的背影,
冰川纪已经过去,
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
好望角发现了,
为什么死海里千帆相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