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话,他不就是霍寒洲了?
顾镇华只觉得头皮发紧,被他身上寒冽的气息所震慑。
然而,林柔却不为所动,甚至捂着嘴笑了起来,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霍二爷此人,海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以为是谁都可以冒充的?你们该不会是得了什么妄想症吧?就你,敢自称是霍二爷,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顾镇华听她这么说,心里的压迫感顿时荡然无存,也跟着点着头,“我听说,霍二爷没当家时,与他兄长霍靳深是两个极端,霍靳深温和许多,而霍寒洲则是冷冽至极,无人敢惹,但凡得罪过他的人,不出三天就会从海城消失。”
顾漫枝漫不经心的说,“照你这么说,你离从海城消失也不远了。”
顾镇华恍若未闻,在自我良好的道路上走得更远了,“想当初,霍靳深成了植物人时,霍家差点落入外人之手时,霍寒洲担起了重任,让那些对霍家虎视眈眈的人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像他这种站在神坛上的男人,怎么会为了你这个给兄长冲喜的小人物下神坛?我看你妈说的对,你就是得了妄想症,当初就不该把你送到乡下,而是把你送去精神病院。”
林柔冷声呵斥,“顾漫枝,你以为你随便找个野男人充当霍二爷,还敢出手伤你爸。”
说到这里,又愤怒的望向霍寒洲,“而且你居然敢给霍大少戴绿帽子,这要是被霍寒洲知道了,我们全家都要完蛋,要是被霍家知道,你就死定了。”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不高兴,我才是真的不高兴,你这个野男人私闯民宅,还蓄意伤人,我已经报警了,把他抓起来,牢底坐穿!”
霍寒洲神色淡漠,没有任何回应,甚至一个眼神也没给林柔。
只是看了一眼腕表。
顾漫枝能感觉到,他的耐心在逐渐流逝。
平静的外表下,内心早已翻起了惊涛巨浪。
顾绾绾也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可能是霍二爷。
顾漫枝刚嫁过去,怎么可能有这么高的地位能让霍寒洲来帮她呢?
不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去坐牢可惜了。
顾漫枝的男人,就应该做她的舔狗才对。
“妈,你先消消气。”顾绾绾连忙安抚母亲,之后又看向霍寒洲,柔柔的说,“这位先生,我爸妈是很通情达理的,你应该也不知道我姐姐已经嫁人了,才和她。。。。。。不知者无罪,只要你给我爸妈认个错,就没事了。”
霍寒洲直接无视了她,神色越发平静。
周放却觉得心惊胆战,只有他知道,二爷每一次平静,都代表着杀戮。
林柔抬起下巴,一副恩赐的样子,“顾漫枝,只要你和你的奸夫跪下来给我认个错,再把这栋别墅转到你父亲的名下,我可以既往不咎。”
顾漫枝双眸微眯,“如果我不呢?”
林柔面色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