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你不怕,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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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将法对我不管用。”
“那我打电话问问苏姨……”顾之刚要找手机,傅宴书就利落的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走。”
“……”顾之。
小诊所里看病的人不多,挂了号,很快就轮到傅宴书。
看诊的是个有些年纪的老医生,问了几句,又检查了一下,就开了单子让去缴费打针。
傅宴书坐在凳子上没起来,犹豫了几秒,还是问了,“吃药不行吗?”
“吃药效果慢,也怕温度会持续升高,打针降温最快。”老医生戴了副老花镜,镜框都快跌直鼻尖,他伸手推了推,随后皱着一张脸,由上至下打量了下傅宴书,“小伙子牛高马大的,还怕打针?”
顾之站在一旁失笑,见傅宴书回头,才又猛地捂着嘴,看向别处。
傅宴书轻咳了一下,表情略显尴尬,“吊针太久了,我有事,等不及。”
“那就打两支屁股针。”
老医生刚要把单子拿回去修改,傅宴书就一手按在单子上,“其实……也不是那么赶,吊针就吊针吧!”
老医生了解的点头,嘴角的笑容逐渐灿烂,顾之更是直接忍不了,在后面笑得跟杀猪一样。
傅宴书脸上一阵红一阵青,道了谢,拿过缴费单就走了出去。
“哪能让你一个病人到处跑,你坐着,我去排队交钱。”
顾之脸上还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傅宴书刚要开口,她就抽走他手中的缴费单,跑了。
傅宴书本就很不舒服,被顾之这么一气,更是整个人晕眩得很。
小诊所地方不大,也没有可以躺的地方,傅宴书就在椅子上靠着,用没吊针的那只手撑着额头在睡觉。
顾之坐在旁边,瞧着傅宴书脸色很差,也没吵他,直到药水滴完,她才轻摇了两下傅宴书的手臂,柔声道,“针打完了,咱们可以回去了。”
傅宴书睡得有些懵,眯着眼看了下顾之,小半会才站起来。
一阵眩晕,傅宴书踉跄了一下,顾之忙扶住他,把他的手臂搭自己肩上,才说,“医生说你烧得有点高,要是明天还不退烧,得上医院抽血做检查。”
傅宴书应了一声,半闭着眼,小部分身子都压顾之身上。
从未见过傅宴书有如此虚弱的时候,顾之眉头紧锁,扶着傅宴书回去,让他吃了药后,就一直守在他床边。
傅宴书睡梦中似乎都不安稳,嘴里时不时念叨着什么,不过他说得很小声,顾之也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半夜时分,傅宴书出了一身汗,把身上的衣服都浸湿了。顾之怕他穿着湿衣服睡觉会加重病情,在柜子里找了件衣服给他,他都是半醒半睡的换完就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