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
男人干脆也去投币买了罐啤酒,和她并排盯着昏黄灯光下的和式点心柜发呆。
绛红色的柜面上原来还有漂亮的暗纹,有种古朴典雅的美。
松田仰脖喝酒,冰凉解渴的**穿过喉咙。
刚才的对话里某个字眼忽地在思维里打了个滚。
他清了清嗓子。
“那什么……你觉得很帅气?”
“啊?”
她迷茫的眼神投了过来,松田阵平顿时想把已出口的话吞回去。
——我是鬼迷心窍了吧!
“也不是……”
“哈?”
“嗯,我的意思是,很像那种昭和电影里的定格,浓墨重彩,下一秒就要播放《梦的延续》那种……”
“玉置浩二?”松田想了下她说的歌曲,撇了撇嘴。
“相泽,你是哪一年生人啊?这么老派。”
“平成……”
“傻瓜吗?”
没等她说完哪一年,他已经没好气道。
二人又默默呆了一会,直到把易拉罐里的**都饮完。
“……真是的,不干了!”
松田阵平突然手上用力,“嘎吱”一声,捏扁了可怜的啤酒罐。
他急冲冲地转过头来,假如萩原见到男人这般模样,定会感叹幼驯染和几年前警校时期的毛躁小子没什么区别,性格深处,有些东西从来没变过。
“你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单刀直入地问。
——去他的“不去碰伤口更有利于愈合”!
“什么?”
相泽握着银白色的金属罐,讶然地看着他。
话刚落地,松田阵平今晚第二次后悔自己的发言。
——萩说的什么“湿性环境对伤口恢复效果更好”,怎么都感觉更有道理啊。
——为什么自己偏偏要凭借直觉认定,“敞开的伤口好得更快”呢?
——我是不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