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阙原地掐了掐人中:“你听我狡辩,我其实是喝你喂的那个药才解毒,你信不信?”
秦诤还有什么不明白。
拔刀走来:“陛下,你当臣是三岁小儿吗?这么好骗!!”
对着江阙就是砍。
江阙不得已和他打了一架。
打完,江阙拉他去后宫。
好久之前就听说整理出来给那啥和亲公主住的凤殿,就是因为这个,不少人都觉得那公主要被封皇后。
江阙拉他进去看。
院子里摆了武器,就连屋内的陈设都跟他将军府差不多,但皇后该有东西,里面都有。
“这是……”
“将军,当不成皇上,当皇后怎么样?”
秦诤把刀收回去,手指抚过宫殿的摆设,嘴硬:“不怎么样。”
“那我给娴妃坐。”
秦诤回头刀他。
“我只是说不怎么样,又没说不坐。”
皇上他都坐了,后位又有什么不敢的。
秦诤试了一下院子里的兵器,对准江阙:“不过臣还是很生气,陛下打算怎么哄臣。”
江阙把玉玺和凤印都丢给他。
“国库空虚,后宫养了不少人,挺废钱的,还劳烦将军做个善妒的恶人了。”
这意思……
是要遣散后宫?
那不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虽然这家伙也没机会去找别人。
秦诤忍住笑。
…
安静的时局总有动荡的一天。
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