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一点也不喜。
那样温润俊逸的郎君,又是宗室嫡子,她也曾有过一分意,仅此而已。
被陷害后,她就知道是有人不想让她做郡王世子妃而设下的局。事发之后,郡王府的人只想撇干净,态度极不好,那陆世子也未曾有过一句话,她时下也只剩下厌烦。
自然,她不可能在嵇堰面前承认自己有过一分意。
“怎么可能,妾身与陆世子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今日妾身也不知那陆世子会出现在郑国公府,若是知道,我定是不会去的。”
“郑国公府世子夫人,是陆世子的姑姑。”嵇堰提醒。
心下听到她不喜那陆景廷,倒也松了一口气。
安州郡王府不是什么好归宿。
“啊……”滢雪张了张口,着实是没料到。
“我不知道。”谦称也忘了用。
那错愕的神色落入嵇堰的眼中,他倒是信了她的话。
若是知道,她也不在讨好他的期间特意与陆世子见面。
但思来想去,怕她不安生,叫满洛阳的人看了他的笑话,还是得嘱咐她。
“三年之期还未满,别与旁的男人交往甚密。”
……
她今日还是成婚半年来,第二回出嵇府的大门,哪里来的交往甚密?
头有些晕乎,总归陆景廷的事解释清楚了,也没有精神扯旁的,点了头,应:“不会。”
大抵是饮酒上头了,酒壮怂人胆,她又定定看向嵇堰:“你也一样。”
“嗯?”
“不能与旁的女人交往甚密。”
嵇堰脸色一沉:“我自然不会。”
闻言,滢雪微微低下头,小声嘀咕:“也不知是谁前几日带了一身脂粉味回来。”
嵇堰眉头一蹙:“那是我去博坊查案……”
话语一顿,他作何要解释?
不知不觉又被戚氏牵着走了。
嵇堰顿感醉意上头,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