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尊,大师兄呢?回宗门这么久为什么我一直见不到他?”一股寒意直灌透透顶抵达全身让其发寒,柳醉蓝心中着急,暗自打量宗门之中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忍不住打探,“剑尊该不会是把大师兄藏起来了不让我们见吧?”
她越想越有这种可能。
剑尊陈渊因顾明宴生出心魔,虽已压制但是难免不会受影响,他突然发疯把大师兄关起来也有可能。
这样剑尊陈渊脖子上的痕迹也就有了说法。
剑尊刚刚从洞府里出来,那大师兄很有可能被他关押在里面了。
“你在这里质问我?明宴不是被大家逼死了吗?你问我人在哪里,实在可笑。”
陈渊一听到柳醉蓝打听顾长乐的消息,声音陡然变得阴沉了起来,变脸比翻书还快。
“你怀疑我?不如先去问问宗门掌门和长老们,大师兄在他们眼里是什么样子的?他们愿意让大师兄回来吗?不该你打听的事别瞎打听。”
世上很多人还记恨大师兄,他不想让他这么快暴露在别人眼皮底下。
“师尊那么坏,那大师兄肯定是无辜的,我会向他们证明。”柳醉蓝不服气,她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他不管是死是活都不该背负这些骂名活下去。”
“那你加油。”
说罢,陈渊在石观的催促下匆匆离去。
柳醉蓝差人请掌门和长老们一同在宗门大殿见。
在柳醉蓝说出了关于顾明宴的猜想时,宗门大殿静悄悄。
掌门罗通天傻眼了:“啊?”
怎么柳醉蓝去了个晧檀镇,突然给死了几百年的顾明宴翻案了。
听到柳醉蓝说顾明宴是被冤枉的,颜风竹十分火大,茶杯一拍口出恶言。“柳长老!你明知道顾明宴是弑师叛宗的小人,是我的杀父仇人,你如今说我爹才是那个真正的恶人,冤枉徒弟,伙同你夫君谋害你,你安的什么心!我爹虽然死了说不了话谁都可以泼脏水,但是我还活着,我在一日就没有人可以污蔑他!”
在颜风竹的眼中,生父闲鹤真人虽然严厉但确实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他为了岌岌可危的宗门不被吞并兢兢业业了一辈子,让宗门保持着辉煌。
如今柳醉蓝说他是一个大坏蛋,他无法接受。
他爹是坏人,那身上流淌着闲鹤真人血脉的他是什么?
“师尊与尹深同谋害我的计划,玉天宗的弟子们也在场,都可以为我作证。”柳醉蓝不甘示弱,“一个对我恩重如山的师尊是让我如此凄惨的罪魁祸首,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天大的笑话。大师兄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一向行事光明磊落,我不觉得他会是那种能做出那种事的人。”
大师兄人这么好,肯定是被逼的。
顾明宴当时的罪名是偷盗可以飞升的功法被发现弑师,但是宗门的记录中从来没有这个功法,只有闲鹤真人一张嘴,这点在当时就是个疑点。
眼见不一定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