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大堂伯家后天办满月酒,明天下午会杀头猪,你堂哥结婚那会,我还借给他们家十五块钱买自行车,明天让你爸多换些肥肉回来炼油。”
要不是有萌萌的提醒,她差点忘了这回事。
谁也有困难的时候,借钱出去的时候,原主就想到了钱该怎么收回来更体面。
原主前两胎坐月子吃的鸡也都是这样来的。
闫筱筱挖了一下午凉薯的后遗症来了,坐下后就不想起身,只能继续使唤闺女了:
“无双,你去拿个干净的搪瓷盆装小半盆水端过妈妈这来,坐这灶口位置看得清楚一些。
我负责处理鱼,你负责把桶里的小鱼小虾挑一遍,这里头掺了有不少水草、青苔和其他蜉蝣虫子呢。”
“妈,你等等。”
“不急,你慢慢来。”
——
祁无阙三口饼干一口水,连吃了五块饼干后,便追在挑着重担回来的祁景修身后说:
“爸爸,我妈让我盯着你吃饼干。”
“是吗?”
“是呢,你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你可不能挨饿受冻。”
“…”他将担子放下后,还是没去拿饼干吃,而是洗了几个凉薯出来,剥了一个咬上一口,口感十分清甜。
然后对儿子吩咐道:“无阙,你把饼干拿进厨房给你妈和你姐送去。”
“爸爸,你都不吃,她们肯定也不会吃的。”
“那你先把饼干送过去,我拿剥好的凉薯给她们送饼干,咱们一家四口在厨房里一起吃饼干和凉薯。”
“好哇好哇!”那他还能多吃几块饼干。
至于晚饭,他已经不期待了。
由于闫筱筱母女的双手此时都是腥臭腥臭的,祁无阙只能一手举着一块饼干投喂她们。
他想多吃几块饼干看来是不成了,也不是行不通,而是他自愿留着肚子喝番茄鱼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