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似乎谁问过她,扁栀当时的回答是:我看过了太多的生死,小情小爱自然引起不了我太多的情绪。
是这样吗?
欧墨渊退出陈语嫣的病房,脑子里皆是今天去医院时,扁栀对待病人专业的样子。
欧墨渊觉得自己混乱极了。
他一面觉得扁栀是贪图欧家的钱才嫁给他的,可一面却死死捏着那本笔记本当做喜欢的证据无法释然。
他心里压根不相信所谓的喜欢。
可当真的有证据推翻这个“喜欢”时,他又开始克制不住的急躁起来。
他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不知不觉,车子停在了扁氏医院的门口,他知道她不在里面,可站在大门口,抽烟的时候,心里却忽然觉得很安定。
……
扁栀随着周岁寒来到一个餐厅。
点完菜时,周岁寒看着扁栀垂眼,“知道我找你什么事情?”
扁栀:“猜到了。”
周岁寒:“臭小子等不及,一天好几个电话的问我,价格定下来没有,我只好亲自过来找你。”
扁栀喝了口柠檬水,淡淡说:“周岁淮说,价格你定的。”
周岁寒勾唇一笑,无奈摇头,“果然,你懂。”
心照不宣的事情,没必要宣之于口。
“不合适。”扁栀没有迂回,很直接。
“理由?”
扁栀没说话,慢条斯理的吃着眼前的菜色。
周岁寒叹气,“抛开其他,从在商言商的角度上说,你不觉得,这个合作对彼此互利么?”
扁栀微笑,直直跟周岁寒对视。
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男人却在这一场对视中败下阵来。
周岁寒心里叹了口气,觉得周岁淮真要摘下扁栀这轮月亮,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