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人告诉元绥这段时间宗门发生的事吗?’
‘还没来得及……’
‘不过说真的,元绥这家伙迟钝不是一年两年了,他接收新消息的速度也慢。’
‘我感觉有点冷,咱们要不再后退一点吧。’
元绥奇怪江叙怎么胆子这么大,居然连他的话都不敢回,正要扭头询问身后的元字辈大军江叙是谁家的徒弟,就见他们纷纷离自己三尺远,跟躲瘟神似的。
不是,他是什么很晦气的人吗?
“这到底是谁家的弟子?你们躲什么?”
在元绥长老的疑惑达到顶峰的时候,一道清冽好听的声音解答了他的疑惑。
“我家的。”
当然,元绥宁愿他不说,至少他无知总比尴尬好,靴子里的脚趾都用力扣起了。
云栖寒十分不厚道的掩唇笑了,想不到谈个道侣,他这向来墨守成规一板一眼的师弟,现在居然变得这么有趣。
白白的皮下面切开简直是黑透了。
很难说股具体过去了多长时间,总之江叙再对上元绥长老,他那张不悦的严肃脸,已然十分和蔼了。
元绥道:“能被清回仙尊破例收为弟子,想来你一定有过人之处吧?难道是……天灵根?”
江叙坦诚道:“水火双灵根。”
元绥:“……”现在收回这个问题还来得及吗?
元字辈大军:“……”元绥啊,不会说话可以少说话。
眼看元绥长老那张粗犷硬朗的脸都憋红了,云栖寒终于看不下去,出声解围:“江叙,你方才说那些魔修能轻松进入我宗门禁制的方法很简单,能说说是什么吗?”
江叙解开腰间的莲纹玉牌,浅碧色的绳子缠绕在他指尖,玉牌轻晃,手指莹白。
褚清回瞧着眸光暗了暗,忆起这只手在他身上作乱点火的情景。
江叙道:“我们的弟子玉牌配上剑宗心法就能解剑宗禁制,畅通无阻,想来这些天应该有不少弟子下山后丢了玉牌,这便是个漏洞。”
云栖寒和众长老一听,对视一眼,这确实是个很简单的法子。
从前倒是没想到,魔修要弄到他们剑宗最基础的心法口诀也很容易。
思及此,云栖寒神情严肃起来:“让主修符篆的长老想法子加固剑宗的禁制阵法。”
他随即又问江叙:“你方才在牢房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