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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满是池景行的酒气。
他喝得真的不少,以至于祝鸢自己都不确定,他说的到底是不是醉话。
她发动引擎,“池少,去哪里?”
池景行嗤笑了一声。
“随便,你那里还是我那里?”
祝鸢脸色一红。
和现实世界阔别两年,成年人的调情方式似乎已经越来越不动声色了。
祝鸢老实回答。
“我家过于简陋,还是去你那吧。”
池景行将副驾驶的座椅调低了一点,“帝豪酒店,顶楼总统套房。”
祝鸢开车的路途中,池景行温热的手掌就没从她的大腿上离开过。
她好几次痒得不行,轻声哀求他。
只是她越是求他,他的兴致越高。
他似乎很喜欢她的声音。
她索性住了口,强忍着不适,将车开回了酒店。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
池景行就像一只进攻的野兽,一步一步攻略她的城池。
祝鸢的脸落在他的眼里,却是一道最美的风景。
他兀自欣赏着,手掌轻抚她的脸庞。
他说,“叫我阿景。”
一个小时后……
初经人事便经历了这么久,她整个人如同溺水的鱼,面色却透着异样的红。
池景行看着床单。
他眉间一皱,看向祝鸢。
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俯视着她。
“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