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这时,一个侍卫远远而来,见到他行礼后忙道,“世子,大公子求见,属下瞧着他有些不太对头
“怎么说?”
“大公子手里拿着一封拆开的信,嘴里不住叫着‘瑶青’,在外头喊话叫夫人将人交出来,否则别怪他不客气
裴承州皱起眉头:“我去看看,你快去禀报母亲
“是
裴承州大步离开,不多时就到了门口。
守门侍卫还在好声好气的劝着:“大公子先别着急,他已经去禀报了,且就属下所知,您口中的白姑娘并没有来过府里,您怕是有误会
裴承志饱含怒气的声音随之而来:“你听命侯府,当然会包庇她!你自己听听你的话可信吗?”
怎么就不可信呢。
侍卫有些无奈。
“怎么不可信?”裴承州定声开口,大步走了出来。
“侯府侍卫皆是父亲亲手带出来,更有大半随父亲上过战场,都是我大齐保家卫民的赤胆忠心之辈,若母亲有强掳民女之嫌,他们大义灭亲也未可知,他们如何正气为民,大哥不清楚么?”
听到侍卫们那一声“世子”,裴承志眼底闪过一抹不明的妒意。
“许久不见,二弟嘴皮子利索了不少他嘲讽道。
“不敢与大哥相比裴承州道,“不知大哥今日上门,所为何事?”
裴承志忍不住道:“这也是我的家,我如何回来不得?二弟还没袭爵呢,侯府也不是你的一言堂
裴承州有些莫名其妙:“大哥莫不是记性不好?你已经同咱们断绝关系,更放言半分不沾侯府富贵,这里如何还能算得是你的家?”
这都是裴承志自己说的话,他也没法当众打自己的脸,于是只青着脸不说话,半晌后才怒声开口:“我不与你论这些无用的,你快将瑶青放出来,我便既往不咎!”
“谁?你自己的人自己看不好,上门管我们要人?”裴承州心说怪道侍卫说他不大对头,这分明是脑子不大好啊。
“你还敢假做无事不成?”裴承志怒气更深,扬起手中的书信大声道,“物证就在这里,你还敢抵赖不成?”
裴承州想接过看看,却被裴承志警惕的收了回去,无奈他只能凑到他身边去看。
还没看清内容,他第一时间吐槽:“这谁写的,字比我的还丑!”
“瑶青只是上过两年学堂,自比不得旁人娴熟,若叫她如你一般读书数十载,成就必定高你百倍!”裴承志冷声开口。
得,还没坚定认为这狗爬字可爱,还不算病入膏肓。
裴承州心里想着,再次看向纸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