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徒潇可不是随便糊弄一下就过去的人。
如此一来,司徒潇光明正大收走越秋河的幽荧剑,用幻术隐藏了这把招蜂引蝶的暗雷。越秋河被左右夹在中间,眼眸下尽数委屈,那分明是自己的剑,司徒潇一双冷如冰山的星目却时刻盯着他。
就在下一刻,越秋河敏感的听到汪汪犬叫声,脸上刷的惨白,全身瞬间汗毛倒竖,司徒潇冰块脸上,眼眸精光闪过。
他暗中起诀,那只在小巷里乱叫的黑犬陡然从行人中,七弯八拐窜出来,摇头摆尾地跑到司徒潇脚跟前。
“啊!”
惊呼声中,咻!越秋河仓惶躲到徐程身后,又引得自己咳嗽不止,徐程一看脱口道:“公子怕犬?有我在它不伤不了你,你还好吧?”
什么犬不好,偏生还是越秋河最怕的黑犬,然而,黑犬在身边左右两人眼里,摇头摆尾,一副讨好的乖乖模样,徐程还补上一句:“你看,它多乖。”
“咳咳咳”
惧怕黑犬是越秋河心里的巨大阴影,不是徐程一两句话就能安抚得了,越秋河躲在徐程身后,把徐程拽得像是一颗救命稻草,又止不住的咳嗽。
胆怯又可怜巴巴的越秋河,他像是在给自己解释,更像是给司徒潇解释,声线也变低变软了:“世间怕犬的人应该很多,没什么丢脸的吧?”
此刻,越秋河手心浸出点点薄汗,看得徐程含笑摇头,他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懦弱的男子,好似看到了知音,免不了多了一些贴心安慰,又低眉顺眼撞胆对司徒潇道:“潇宗主,你看,这位公子弱不禁风,又有疾在身,你就”
没想到徐程如此善解人意,还敢正面与司徒潇替自己说好话,越秋河感觉与徐程瞬间熟悉好许。
司徒潇满意地喝走了黑犬,看越秋河的眼神更古怪了,怂他:“有你如此怕犬的人就很少。”
言语间,徐程走前领路,越秋河见黑犬跑远不见了,这才松开徐程袖袍,越秋河回想起自己有多年没见到过黑犬,司徒潇是如何知道他怕犬的?
很快,他们来到一家饭馆,越秋河心惊肉跳的心绪才缓过劲来,走近饭馆眯眼,低缓念出:“太好饭馆。”
此刻正是饭时,徐程也有些饿了,他不计前嫌道:“潇宗师,民以食为天,既然来了作为东道主的我,还是略表心意,这是太湖最有名的饭馆,潇宗师请——”
满怀真心在那坦诚相待,徐程话还没说完,司徒潇却置若罔闻毫无领情,冷面寒霜用他的剑柄将越秋河半推半押进了饭馆。
店老板一见司徒潇,上下快速打量仿佛看到了财神爷,亲自满面喜庆点头哈腰迎上来,“二位客官里边请。”店老板引着两人上了二楼,喋喋不休地介绍他家的招牌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