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风定了定神,“皇上,好似真的化开了。”
虽说不像是一朵花,但确实化开了。
“何解?”宋烨问。
洛长安摇头,“我又不是下毒的,如何知道怎么解?反正……谁下的毒,就找谁要解药。”
闻言,宋烨睨了寒山一眼。
“洛大人,现在外头的人,可都说是您下的手。”寒山刻意提醒,“您要是不解决这事,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洛长安急了,“不是我!”
“咱们几个明了有什么用?消息传到长定州,人长定侯……不信你啊!”寒山叹口气,“要不您想个辙,试试看,若是救了杜昭仪,那就是杜昭仪的救命恩人,其醒转之后,可给您做个证。要不然,长定侯府找您麻烦,怕是相爷和皇上,都得跟着为难!”
洛长安张了张嘴,平时能言善辩,这会倒是一句都没了。
长定侯是什么人?一介武夫!说白了,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若是真以为她洛长安下毒杀人,还不得提着刀冲到京陵城来。
“不是我下毒。”洛长安巴巴的望着宋烨。
宋烨好整以暇的瞧着她,“然后呢?”
“然后我试试。”赶鸭子上架,她还能怎么样?
宋烨起身,长袖一挥,“所有人退出去,太医从旁协助,需要什么只管开口。”
这所有人,也包括宋烨自己。
瞧着紧闭的寝殿大门,洛长安忽然觉得有些怪异,可到底哪儿怪,她这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怎么觉得狗皇帝来这一趟,就是给她下套呢?
“公子?”吾谷上前。
洛长安回神,“救人要紧,免得长定侯那老家伙提着刀,冲到京陵城寻丞相府麻烦!”
“是!”
门外,曹风紧了紧怀中的拂尘,“皇上,洛大人……还懂得这些?”
宋烨深吸一口气,眸色幽沉如墨。
这不是,被他给逼出来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