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洛长安轻嗤,“你家公子我,是这样见色起意,饥不择食之人?这东西要杀了我爹,我能养虎为患?傻了吧我?”
吾谷如释重负,“如此,便好!”
“看看他手上有没有细痕。”洛长安双手叉腰,“懂我的意思吗?”
吾谷心领神会,“奴才明白!”
左手,没有。
右手……
“虎口位置好像有!”吾谷忙道,“公子您看,是不是这个痕迹?”
洛长安快速凑过来,仔细瞧着王兰生虎口位置的血痕,“血瘀很重,皮破出血,这个位置……虎口之下,但又距离虎口很近。”
“他身上有刺鞭的痕迹,还有烙印,除却这些便是铁索摩擦留下的伤痕,其他的……”吾谷皱了皱眉,“倒是没什么大碍,据说这刺鞭是相爷留下的。”
洛长安眉心一皱,当即明白了,她爹为什么不让她进大牢。
爹啊,这是心有余悸,后怕呢!
压了压眉心,洛长安叹口气,“这肯定是暗器伤!”
“差不多,行刑的时候,多半伤及周身,这虎口位置,最多是拖拽所留下的伤痕,但是这个显然不是拖拽伤,应该是击打伤!”吾谷肯定的回答。
洛长安定了定神,“到底会是谁呢?”
“公子!”吾谷忽然低喝,快速拦在洛长安跟前,“小心!”
王兰生醒了,虚弱的颤着湿漉漉的长睫,整个人惨白如纸,没有半分血色,他躺在那里,就这般直勾勾的盯着洛长安。
他认得她,当时是她窜出来为洛川河挡刀,毫无预兆的、不顾一切的护着洛川河。
“呵……”干哑的嗓子里,发出低冷的嘲讽。
洛长安笑了笑,“认出我来了?听说,你叫王兰生,生得倒是不错,五官精致,身段也好,只是脾气不大好,年纪轻轻的,动不动就喊打喊杀!”
“你是那奸贼的儿子?”王兰生咬着后槽牙。
身上的痛楚时刻提醒他,洛川河那三记刺鞭,有多心狠手辣,洛川河的儿子……也该死!
“奸贼?”洛长安不记得,多少年没听到这个称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