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麟平时打女人顺手了,扬手就要教训她,下一秒谢薄站起来,挡在妻子面前,揪住了他的手,狠狠甩开。
“二哥,自重。”
“是她不知好歹!”
谢薄冷嘲:“宝珠就是这样的脾气,我都奈何不了,你还能欺负得了她?”
“你怎么娶了这样的人。”
“这婚事是爸定的,要不你去找爸说道说道?”
“行,谢薄,学会拿爸压人了是吧?”
谢薄笑得很平和,眼底却带着讥诮。
谢嘉麟气冲冲地上楼去找谢思濯告状,说冷宝珠不给他这个二哥面子,一点儿规矩都没有,谢思濯正教小猫画毛笔画,真是一个正眼都懒得甩给他。
这都多大的人了,居然还跟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找老爸,小时候,他自然会帮着谢嘉麟教训老三,但这会儿老三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谢嘉麟居然还这般不长进。
看到他这窝囊样,都是一股子闷气。
谢思濯冷声说:“人家给你面子,你做了什么让人家看得上,给你这个面子。屁大点儿事儿也要拿到我面前来说,我是养了个儿子还是养了个来讨债的?说人家没规矩,你多有规矩?”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呆得不自在那就滚,多大的人了,还没人家小孩懂事。”
谢嘉麟看看他身边的谢小猫,她把谢思濯的书桌弄得一团乱,小时候要是他们几兄弟敢这样手贱,早就被老爸收拾了。
他心头涌起一股子莫名的失落,也没话好说,垂头丧气地走出了书房。
在家里兜了一圈儿,觉得没劲透了,还不如约几个兄弟花天酒地来的快乐。
露台边,他看到林以微独坐在花园椅边,端着酒杯,赏着月。
月光漫在她如蜜的肌肤上,掺了珍珠粉似的。
谢
嘉麟仿佛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脚又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
露台晚风凉爽,只有她一个人在月下独酌,玻璃瓶里晃着琥珀色的酒。
谢嘉麟嗅到一股淡香水混合着酒精的气息,增添了这个女人的诡丽感。
“弟妹,一个人喝酒啊,三弟呢?”谢嘉麟径直坐到了林以微身边的椅子上,笑嘻嘻望着她。
林以微太熟悉他的眼神了,过去有不少觊觎她,欺负她的男人,都曾用那种狩猎般贪婪的眼神望过她。
那晚在酒吧,林以微之所以选择了谢薄,是因为他看她的眼神,不是贪婪与占有,唯有好奇和探究…
谢薄从来不会用眼神冒犯她,她在他眼底是优美的存在,而不是原始欲望的投射。
看着谢嘉麟昏了头一样没有人伦的觊觎眼神,林以微有了别的念头和想法。
“二哥,真是抱歉,刚刚我那样对你,你不会生气吧。”林以微用眼神勾着他。
“嗐,没事没事。”谢嘉麟大方地摆摆手,“我知道,是因为三弟在嘛,你怕他多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