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话……不涂应该也没事吧?
李天沂构建了一会儿心理建设,咬咬牙,又挤了点药,把手指塞了进去。
“你说她好了吗?”
等了约莫十分钟,屋内仍旧没有动静,吴煜有些担心,看向旁边悠闲看手机的霍南时:“她的身体才刚恢复,你应该更克制一点的。”
显而易见,挖苦的语气。
霍南时坐直,自知理亏,诚恳道了歉:“对不起,确实是我的错。”
吴煜也不是喜欢刁难人的格,虽然神情仍旧僵硬,但现在更多的还是担忧:“应该也差不多了,我去看看。”
门被敲响:“天沂,你好了吗?”
门内:“……”
没反应就是最大的异常,吴煜又敲了几下,正在思考踹门进去的可行性时,门咔哒一声,拉开了一条小缝。
李天沂站在门后,只露出半个身子,她是光脚踩在地上,像是像藏什么似的面色通红,头发挡了一半的脸,手攥着睡裙裙摆,露出光洁的小腿。
而那小腿肚上,正淌着水……
房内的气味隐隐约约飘来,吴煜僵在原地,视线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他明白这是什么味道,毕竟他也尝过几次,他也知道只有在发生某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时,她才会像这样,通红鲜嫩地像块可口小点心……简而言之,想吃。
“对不起……”
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道歉,如果可以,想从地球上消失:“床单……又湿了。”
早上和吴煜做过以后床单就换过一次,现在又湿了,就没得换了。
大脑exe恢复运行,吴煜回过神来,屏着呼吸碰了一下她的头发。
“没事,别着急。我来……给你想办法。”
…
李天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涂个药,手指在里面摸了摸而已,她居然又高潮了一次。然后好像戳破了水袋一样,流了好多水出来。
她吓了一跳,心想不至于吧,但床单上一大片的水渍敲锣打鼓咯噔噔展现在眼前,她甚至还分不清这是爱液,还是……尿。
不不不不,尿床的话就更羞耻了。
李天沂还没想好怎么办,吴煜来敲门了,只能先放他进来。他在床边扫了一眼床上的狼狈,神情微妙,朝她伸出了手。
“先去床上坐着吧。”
她坐下,疑问。
他又把被子卷吧卷吧塞到她身后,让她靠上去。
这跟换床单有什么必要关联……不懂,但还是照做。
吴煜去洗了手,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一边微红着脸朝她说道:“把裙子卷起来,腿张开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