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下午我收到瞿毅嵘的一幅画,从中得到了点创作灵感,所以准备动手画幅画,明年送去参展。”
“毅嵘的画?”
瞿老是知晓瞿毅嵘下午送了张画给柳臻颃的。
他也没有放在心上,摆摆手:“他不过是小孩子涂鸦之作而已,你随意拿去用就是。”
“不行。”柳臻颃表情很认真的看着他:“如果明年没得奖也就罢了,如果得奖,我会告知主办方这件事,并会将奖金分给瞿毅嵘一半。”
瞿老并不认为画画比赛,哪怕是的将能有多少奖金。
甚至还比不过他每个月发给瞿毅嵘的零花钱多。
“这件事你做决定就好。”他的眸色是不掩饰的不在意:“不过,送你去帮啸爵的事情,还请你不要告知给其他人。”
毕竟瞿啸爵的所有行动都是保密的。
柳臻颃自然的颔首:“我知道。”
“那就好,我明天安排人手,后天就送你离开。”
瞿老又和柳臻颃敲定了些具体的细节。
柳臻颃临走前,仿佛想起什么,忽然转眸回来,眼巴巴的瞧着桌面上的黄花梨手串。
待瞿老发现她时,她也丝毫没有害羞。
细白的手指朝手串点了点,她温凉浅笑:“瞿老,我观此物与我有缘。”
又是这句话。
将瞿老再次逗笑,面色装出几分苦恼的随手将手串扔过去,嗔怒着:“拿去拿去。”
此物本就是瞿老给柳臻颃准备的谢礼。
谢她上次救了瞿毅嵘。
其实,瞿老和柳臻颃都心知肚明,她将手串拿走后,她救了瞿毅嵘的恩便一笔勾销了。
也就是说,瞿家暂时不准备同意她嫁给瞿啸爵。
……
得了件宝贝,柳臻颃开心的不行,就连下楼的脚步都轻快了三分。
她到底是将这几颗黄花梨的珠子,安在哪条念珠上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