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半见瞠目:“那——西北军的虎符在谁手里?”
“你问我啊?”燕龙战白了她一眼,“我还要问你呢!”
沈半见迅速整理思绪:
昌容城两大势力,代表地方势力的王闻雷和代表朝廷的曾泉,加上一个立场不明的钱宜昌。
虎符不在王闻雷身上,也不在曾泉手里,所以,能调动西北军的虎符在哪里?
不会是钱宜昌吧?
也不应该啊,钱宜昌只是个商人,就像虎符也不可能在燕龙战身上,因为拿了也没用,他不是将才,没法调兵遣将呀!
“你操心这些做什么?”燕龙战虽然大大咧咧,但也觉得沈半见问得多了。
“做生意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为了挣钱,我自然得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沈半见理直气壮。
燕龙战信了:“这些事你问问我也就行了,可别瞎打听。这样,以后老三和老七就跟着你,你一个女人不方便做的事交给他们去办,你只管好好做药。”
沈半见连连道谢,毫不客气地收下了瞿三元和张七野。
又在仓库这边待了三四日,事做得七七八八,沈半见的风寒也好了大半,她才回去家中。
刚停好马车,远远便听见家中的猫狗鸡鸭愤怒的吼声。
沈半见心中一紧,急忙往家中跑去。
小院门口,青粲和柔蓝跟门神似的,一左一右站着。
狗子小黄和小黑冲在两人面前“汪汪”大叫,小橘炸着猫毛,随时都能扑过去,小橘的身后是声势浩大的鸡鸭大队,叽叽嘎嘎,嘎嘎叽叽。
鹦鹉小绿像英勇的卫士,在空中盘旋:“傻缺,滚开!傻缺,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