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亥时一刻,李嬷嬷回房休息。
远远瞧见余小乔房间烛光透出的身影,直至子时三刻才歇。
李嬷嬷叹道:“可惜是女娃!”
如此三天,地狱式魔鬼训练。
余小乔总算学会站、走、坐、饮、吃。
三日后,重华殿外。
红绒锦毯,纵贯院殿。
远远走来一人,狐毛衣袂飘淡粉,纤腰微步似莲开,皓腕拘于轻纱前。
端庄雅贵,仪态万方!
李凌琰和姒文命不禁看呆。
“相府安平郡主——到!”
公公一声唱叫,李凌琰和姒文命对望,俱不敢信。
望着余小乔缓步走近。
只见她,流苏髻轻挽于后,珍珠步摇耳畔微晃,腰间环佩发出清脆声响。
细细看来。
薄施朱粉,浅画双眉,颊若桃红,额间轻点一朵梅。
莹莹灯光,更衬明艳动人。
殿院内,侧目者多,看呆者亦多。赞美者多,嫉妒者亦多。
殿内辉煌,华灯灿耀。
皇上皇后,华贵礼服,端坐殿头。各国使臣,皇子公主,落座下首。大新重臣,皇子公主,王公贵女,陪坐其间。
美食佳酿,芳香四溢。
箜篌琴瑟奏响,舞姬翩然起舞,歌伎击节而唱。
余小乔落座席尾,自顾吃饮。突觉旁侧之人紧盯,歪头侧目,眸中满是惊异。喉中噎住,轻捶两拳,才缓缓咽下。
环顾四下,无人注意,才轻声道:“紫苏?凤紫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