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
夏文曜彻底明白过来。
“我明白了。”
“嗯,乖,将红糖水送去给你娘,小心烫。”
夏千帆揉揉儿子的脑袋。
夏文曜赶紧去了。
待他走后,夏千帆才将夏清宁从摇篮里抱起来,轻轻晃荡,低声叹气。
“清宁啊清宁,这日子怎么就过不清,安不宁呢。”
夏清宁拢住爹爹的拳头,笑得开怀。
【千帆啊千帆,历尽千帆,自是要苦尽甘来的。】
大小两双眼对上,相视一笑。
翌日。
到了各家忙碌的时辰,理正家里还是静悄悄的。
理正家的儿子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得干干净净:“爹,我好难受啊。”
“一时诊断不出。怕你们要去镇子上找其他大夫瞧瞧了。”
村里会点皮毛医术的婶子连连摇头,怕招惹祸事,说完就连忙提着东西走了。
留下理正家上下几口人倒在床上起不来。
理正夫人吐得没力气。
“孩子他爹,昨晚我们就吃了那挂肉,你说,会不会是……”
“胡说。夏秀才在我们村里住这么久了,他难道还会送有毒的肉过来吗?”
理正第一个不信。
村里最老实的就是夏千帆了。
以前村子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夏千帆都是做最苦最累的活,吃最少的肉。
他心里门清,正因为夏千帆这么老实,愿意背锅,自己才愿意这么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