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明白。”李婉婷答应着。
……
永和宫。
晚膳过后,德妃正坐在榻上品茶。皎洁的月亮高高挂在空中,那样美好。但人心,却不似这般纯净。
“娘娘,王府来人禀报,事已办妥。”一位小侍女进来通传。
德妃吹了吹茶水。“可处理干净了?”
“干净了。”
“好,这下便了无心事了。”
德妃以为,从此以后,便可高枕无忧了。殊不知,一切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一夜过去,雍亲王府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年世兰与齐月宾也并未发生什么冲突。一夜里,都是齐月宾在年世兰的床边守着……
翌日,年世兰醒来。便把屋子里的人都支开了,只留下齐月宾一人。年世兰轻微的动作惊醒了齐月宾。
“妹妹,你醒了,肚子可还疼?”
年世兰笑了笑,“姐姐,我好多了。”
齐月宾点点头。
年世兰又说:“姐姐,现在只你我二人,我便直说了。”
“好,你说。”齐月宾坐在一旁洗耳恭听。
“姐姐,我知道,不是你害了我的孩子。她们都说是你,虽然那药是你端给我的,可我知道绝不是你。”
听到年世兰这些话后,齐月宾热泪盈眶。没想到年世兰能如此信任她。
“妹妹,我敢对天发誓。我从未想过要害你的孩子。我知道人人都疑心我,可你如此信任我,我绝不骗你。”齐月宾坚定的说道。
“姐姐,安胎药是王爷让你给我的,对不对。”年世兰又问。
“是。”齐月宾听后,恍然大悟。又说:“你是怀疑……王爷!”
年世兰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姐姐,你可知道王爷为什么让你端药给我?”年世兰问道。
齐月宾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姐姐,你细想,你我都出自将门之家。在别人看来,你端药给我,使我滑胎后,我必定会报复,我们两个自相残杀,那渔翁得利的是谁。”
齐月宾一愣:“是……王爷!我们若闹翻了。必不会对他有任何威胁了!高啊,真是高啊!”
“侧福晋,年大将军来了。”颂芝在门外喊道。
“让哥哥进来吧。”年世兰吩咐道。
颂芝听到吩咐后为年羹尧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