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治感冒的药。
我轻轻吐了口气,吐下了药。
药片入喉,困意也同时涌上来,我几乎支撑不住眼皮。
但在睡过去之前,我需要让霍云答应我一件事。
“霍先生,我要跟你学枪。”
霍云看着我,手掌抚过头发,“先睡。”
我揺了摇头,拽住他衣角,固执道,“霍先生,求你答应我。”
霍云喉结上下滚动了下,身上的木质香越发浓烈。
“好,我答应你。”
闻言,我笑了笑,下一秒就又失去了意识。
一夜无眠。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霍云穿着黑衬衫,冷着脸,逆着光的面孔多了一分神色,似正似邪。
“起来。”
淡淡的声音带着绝对的威压,那股气势几乎是压倒性地向我逼来。
我瞬间恢复了精神,站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洗漱。
霍云领着我走到园区后面的一块地,地上放着八十斤重的铁。
他指了指,下达命令,“举起来。”
我拍了拍手,试图举着那些铁。
八十斤,对现在的我来说,确实有点重,但也不是拿不起来,只是做不到举到头顶。
我勉勉强强才提起了一点。
霍云只是冷眼看着,“如果举不起,你也不用跟我学枪了。”
“不行!”
我脱口而出,憋红了脸,用尽全部力气也要把铁举起来。
可事情往往不尽人意,铁不仅没有举起来,反而一下子掉在地上。
差一点就砸在我的脚上。
我往后躲了一下,后背渐渐沁出汗来,打湿了衣服。
我咬紧后牙槽,重新要把铁举起来。
一双手扶在我腰上,掌心的热度让我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