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跟霍云走,江浅浅捧着个浅黄单色的马克杯凑过来。
那声音,那神态,要多无比可怜,就多无比可怜。
“霍先生,好巧哦。唐科长,你要的水,我替你端了过来,三分之一的热,二分之一的冷,又要三分之一的温。我笨,差点烫伤了手,才打完了水,完全就是你的要求,唐科长,你快瞧瞧。”
话音刚落,她又伸出手,怼着我面前放。
那双白皙的手,只是烫红了一点,就恨不得宣扬成骇人大伤。
我真害怕她的伤,还没到医院就好了。
“真的好疼……”
她这么说着,另一边把烫伤的痕迹,递给霍云看。
她在企图霍云的怜惜。
可是,霍云根本不是寻常男人,他不吃这套。
小技量在他眼皮下都是透明的。
霍云没理她,江浅浅自知没趣,也收回了手。
我意思性地喝了一口她递过来的水,神色淡然,“受伤的话,就多练练。熟能生巧。”
江浅浅想要反驳我,却被我一句话轻飘飘地堵了回去。
“我们是好朋友,我不能看见你连打水都不会,老是烫伤自己不好。”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江浅浅这下彻底体会到了,我看她待在原地石化的样子,好心情地勾了勾唇角,随霍云一块去找齐洪了。
齐洪坐在办公室上,桌子上摆了好几个没拆的盲盒。
“唐雪亭,你喜欢玩盲盒吗?最近很流行。”
我摇了摇头。
拆盲盒的本质跟赌一样,利用人的心理,非常让人上瘾。
我只拆过几次,就强硬地命令自己停止了。
齐洪拿起一个盲盒,递给我。
“拆拆看,蛮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