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游手好闲的泼皮一下断了财路,颇为恼怒。
对于张贵几人这件‘光辉’事迹,杜万才听的悠然神往,不住赞叹:“哥哥当真好手段!我若有哥哥这般大智,怎会沦落到吃几碗饭食便被人打的地步!”
张贵瞥了杜万才一眼,自得道:“做事需有谋划,像伱这般到处吃白食又岂是长久之计?”
“是是,兄弟和哥哥比起来,自然上不得台面。”杜万才赔笑道。
旁边一直未作声的朱阿四忽道:“也不知赵寡妇攒下那些银钱被谁拿了去”
“当初我便说早些抢来,你偏不让!”
提起这个,王五有些烦闷。
“抢了她的钱便是断了她的念想,我不是忧心她鱼死网破么!”
朱阿四辩驳一句,又道:“我本想待她年老色衰时便把人往河里一沉,那些银钱不还是咱的?谁能想到这荡妇如此短寿。”
张贵端起淡酒喝了一口,再次摇头叹道:“可惜。可惜啊!她家那小娘也快长成了,往后又是一只下蛋鸡咱兄弟们还没尝个鲜呢,便被她逃了”
“说不定是被人掳走了。”
“嗐,不管是那样,总之溜了一个能挣钱的小娘皮”
眼看张贵等人又说起了这件事,杜万才不由有些着急。
今夜喝的这酒,还是他买来的呢!
于是,杜万才再次腆脸道:“哥哥。今日那十字坡之事,需哥哥为我做主啊!若能讨来汤药费,一半归哥哥!”
“一半?”张贵斜乜杜万才。
“呃四六、四六分账。”杜万才连忙改口。
“二八。”王五却悠悠道。
肏恁娘!
尽管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杜万才却还是赔笑道:“好好,便依王五哥哥的意思。”
听他这般说了,张贵终于吐口道:“你也是个没出息的,竟能被几名妇人打骂!明日,我便随你去看看,汤药费自是少不了!”
“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