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洪灾是妖邪作祟,那这剥皮之事,到底是仇家所为,还是妖邪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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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房夜晚也不算宁静,病人们的呼痛声交错,在空气中来回飘荡,让人心口沉重,难以入眠。
可任薇所在的房间,几人却是呼吸平缓。
只有一双竖瞳,久久地凝视着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任薇。
他发情期还未过,忍了一路已经是极致,白日里听见这些人全都亲昵地叫着薇薇,书琼几乎快要控制不住杀死他们的欲望。
可他是任薇的,他要听话。
脖颈上传来丝丝凉意时,任薇知道是书琼。
他忍了这么久已是不易,打一巴掌也总该给个甜枣。她叹了口气,见他已经施法让其他人睡去,便任由他去了。
可她低估了一个发情蛇妖的威力,那分着叉的舌尖极尽挑逗,两瓣舌尖时而竖着勾弄她的上下颚,时而夹住她的舌根不松开。
借着这个姿势,他大口吞咽着任薇口中的津液,喉结滚动,发出极为明显的吞咽声。
“薇薇……我想……”
他侧着身,腿间两根肿大的肉棒不自觉戳弄着她的大腿外侧,宽大的手掌也覆上了她的胸口,隔着一点微妙的距离,画着圈的轻轻揉弄着。
旁边还躺着三个人。
特别是季祉辰,他就躺在她的身侧。
即便是已经打算抛弃节操,这个场面对她而言依旧有着几分羞耻和刺激。
“你侧着。”
她侧过身,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同时伸手握住了书琼身下的一根硬物,往自己腿间塞去:
“像昨天一样,自己想办法弄进去。”
书琼现在可是她的盾牌,不能让情热影响他的武力值,暂且先给他点甜头。
得了指令,他很快像见了肉的狗一样叼住任薇的后颈舔舐起来,身下那根硬物也急急地往穴口戳弄。
龟头刚刚擦过穴口,浅浅地插入了一点,任薇捂着嘴,眼见着季祉辰翻了个身,面对着她。
温热的鼻息,直直地洒在她袒露的胸口。
那两团雪乳上,还覆着书琼修长苍白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