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娶了你,又纳了多少的妾,你的嫁妆在你手上的又有多少?”
虽说子不言父过。
他也不应该伤他娘的心。
可额头被砸的时候,他在想,那些人的话,是不是有五分就是真的。
他有时候也辩无可辩。
很无力。
周夫人听了周三公子的话,心里一紧。
她也埋怨父母。可却没想过和离。
这世道,女子离了夫家,可就没法活,她娘家能让她去给大了十几岁的人续弦,也不会同意她和离归家。
忍不住又开始哭泣。
“儿呀,等我回去,就将剩下的嫁妆收拢,再不给你父亲,
可这和离的话,却是不好再说。
你好好休息”
说完,别快步离去,就怕周三公子再劝。
周三望着他娘凌乱的步伐,心里开始慢慢谋划。
“三少爷,有您的信。”
下人来报,给送来了门房收到的信。
周三打开,笑了起来。
原来是那小姑娘还记得自己,问还要不要去疤膏。
周三回了信,送了回去。
当然要,第一次见面,小姑娘就展示了痒痒药的厉害,她的背后必有高人,这药肯定好。
而此时的严墨,正吃着糖葫芦,参观她钱叔叔新买的院子。
院子和孙家镖局只有一墙之隔。
在院子里,都能听到镖师训练的声音。
“素素,看我这买的不错吧。”
严素也是佩服,赶在大舅子旁边安家的勇士呀。
“这原先不是住着人吗?什么时候也要出售,还被你碰上。运气不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