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此药剂乃皇后娘娘偶然所得。”
“皇后与贤侄相交赤诚坦荡,又怎会算计权衡。”
“皇后娘娘说了,若此药对观棋有效,她会再想法子去寻。”
“皇后娘娘大义。”李怀谦拜了三拜。
心中越发愧疚于朝堂上的沉默不语,任由污水泼向顾皇后。
嗯,就是污水。
能这般不计回报相帮观棋的,又怎会是大奸大恶一无是处之人。
实在惭愧。
李观棋的惊喜渐渐褪去,看这阳光下折射着耀眼光彩的小绿瓶,心中蓦地一沉。
忙打手语“顾伯父,想来此药定十分难寻。”
“可会令皇后娘娘为难,身陷险境?”
一入宫门深似海。
顾笙再也不是当年上京城里横冲直撞的小女娘了。
身为皇后,没有贤名,如履薄冰。
他无法成为顾笙的助力也就罢了,绝不能成为负累。
他可以哑着。
人生匆匆数十载,他已近半。
早就没了年少时的伤人伤己的执拗。
他可以似一阵风,无声来,无声去。
在看到李观棋的手语时,李怀谦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有些强人所难。
武安公虽已经看不太懂,但连蒙带猜,意思大差不差“不瞒李阁老和贤侄,此药的来历,皇后娘娘连本国公都不曾告知。”
“可本国公相信娇……”
“皇后娘娘。”
真操蛋啊。
娇娇当了皇后,他这个当爹的连乳名都不能叫了。
皇后这职位,真变态。
武安公,顿了顿,接着道“皇后娘娘素来都不让须眉,一言既出,就不会言而无信。”
“只是还望李阁老和贤侄能多给皇后娘娘一些时间。”